实际上,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等不到那个人。
两个小家伙就不是笑那么简单了,起身朝着陆薄言冲过去,一边叫着:“爸爸!”
母亲去世最初那几年,还是她亲手把红包打掉在地上,苏洪远又亲自弯腰捡起来的。
另一边,陆薄言和穆司爵几个人今天换了一种休闲活动,带着苏洪远和洛爸爸,两代人相处起来倒也温馨融洽。
沈越川冷哼了一声,摩拳擦掌跃跃欲试:“好,我等着这孙子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天!”
陆薄言说: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他没有说下去。
他们结婚后,他也没有高调多少。几次被媒体拍到,他都会让越川去和媒体打招呼,叮嘱不能泄露太多他们的照片。
苏亦承也抬起头,看着苏洪远。
女记者明显很兴奋,站起来,看了看陆薄言,脸竟然红了,只说了一个“陆”字,接着突然说不出话来,只能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。
他似乎知道苏简安有事,看着她,等着她开口。
“也许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很清楚我们已经掌握他的犯罪证据。他在国内,随时会落网。”
苏简安大大方方的接受赞美,目送着同事们离开,最后才挽着陆薄言的手离开酒店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得更紧了几分,说:“从设计到装修这套房子,知道我想得最多的是什么吗?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斜了斜视线,深深的看了阿光一眼。
苏氏集团真的会彻底成为过去。